清风拂山岗 明月照大江

© 鹤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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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之夜

#不知所云的一篇,看完38话到40话的脑洞

#合宿不在一间房差评

#心疼被行政吓坏的小花绘


夜幕降临,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晚风习习。

真舒服啊,倘若没有发生刚才那件事的话,真是再美好不过的一个夜晚了。

芦屋花绘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外面,毛茸茸被他拢在怀里,似乎还在因为之前芦屋带来的威压而发抖,却又乖乖地任他抚摸,并不离开。那双细长的眼睛担忧地看着芦屋,见他没什么反应,又伸出爪子轻轻地拍了拍芦屋的小腹。

“抱歉啊,毛茸茸,让你担心了。”芦屋低下头来,看着毛茸茸笑了笑,“刚才吓到你了吧,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要不要拉勾勾?”

毛茸茸往前蹭了蹭,对着芦屋露出一个短短的小手指,芦屋便也伸了小指勾住。

“小芦屋,要不要玩扔枕头大战?”门被拉开,伏西和嵯峨走进来。

“说起来扔枕头大战是合宿必备科目吧,芦屋一起来吧?”嵯峨见他神色郁郁,难得地出言邀请。

芦屋一想,左右现在闲得无聊,安倍先生又不在这里,干脆找机会放松一下也好,便一脸兴奋地说:“好啊好啊,我还从来没玩过呢。”

一旦开始玩,先前那些烦心事似乎都被抛到了一边,芦屋哈哈大笑着把手里的枕头砸向对面的伏西,那家伙依然眯着一双眼等着枕头降临,枕头悠悠地飞向了半空,然后被跃起的毛茸茸奋力拍向伏西的脸。

伏西愣愣地看着突然加速的枕头,然后被嵯峨一把推开,枕头被打了回去。一时间羽毛飞的满屋子都是,毛茸茸正趴在羽毛堆里用小短手把羽毛弄下去,冷不防被掉下来的枕头砸了个正着,顿时疼的眼泪汪汪,委委屈屈地往芦屋脚边蹭过去。

“芦屋,你……”

“……”

一阵沉默过后,芦屋战战兢兢地开口叫了一声:“那个,安倍先生,你没事吧?”

安倍晴斋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拉开门的手还没放下来,脚边是一个被蹂躏地体无完肤的枕头。一根白色的羽毛飘飘悠悠地从他面前缓缓落下。

糟糕,会被杀掉的,说起来我为什么要手贱往门口扔啊,明明听到了安倍先生的声音,啊啊啊好想剁手!

芦屋一瞬间冒了一头冷汗,睁大了双眼看着安倍晴斋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a——shi——ya!你觉得我有没有事啊?!”安倍晴斋看到芦屋后退的动作,心头一股邪火冒起,低声喊了一句:“站着别动!”

然后他满意地看到芦屋乖乖站在原地不动了。

走到芦屋面前,手伸到芦屋后颈一把拽住了衣领,安倍就这样不顾芦屋的抗议把人拉走了。

“……好担心小芦屋啊。”当了两分钟透明人的伏西摸摸心口,长出一口气。

“感觉安倍同学超级生气啊,你说他会不会把芦屋揍一顿?”另一个透明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忙不迭地吐了出来“呸呸呸把羽毛吃进去了。”

“大概不会吧,安倍同学虽然看起来有点恶狠狠的不过是个好人呢。”伏西微笑着说。

“……”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安…安倍先生快放开我要窒息了要死了啊啊啊!”芦屋被拖在地上,拼命地用闲着的两只手把衣领往前面扯。

“吵死了,闭嘴。”安倍回头瞥了一眼,倒是稍微放松了手里的衣领。

把芦屋拖进了一个房间,安倍终于松了手,看着芦屋坐在地上喘气,脸胀的通红,眼角甚至沁出了泪水。

安倍摸摸下巴:是不是太狠了?

“安倍先生,这是哪里?”芦屋好不容易喘完了,环顾四周发现这间房很陌生,便问了一句。

“你小子白痴吗?今天早上刚分的房间你就忘了?”安倍晴斋走了两步坐在窗前的矮几旁边。

“诶……因为安倍先生跟我不在一个房间所以就没记。”芦屋看了看依然黑着脸的安倍,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蹲在他旁边,又问:“安倍先生你没事吧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说着便伸手要去摸被砸个正着的安倍先生的额头。

手指堪堪触到皮肤的那一刻,安倍晴斋握住那只手,拉下来放在自己腿上。

“安倍先生?”手掌下是安倍晴斋穿着校服西装裤的大腿,体温透过布料源源不断地传到了手心。手背上覆着安倍晴斋的左手,芦屋忍不住想把手抽回来,那只手的温度仿佛要灼伤自己一样。

然而他刚刚有了一点抽回的动作,安倍晴斋便放开了。

“你好像……刚才玩得挺开心?”安倍晴斋看着芦屋的眼睛,犹豫着问。

神经过敏并且有点害怕上司的芦屋却会错了意:安倍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怪我玩得太开心竟然砸到了他的脸吗?

“没有啊,完全没有啊,我一点都不开心!安倍先生完全不用怀疑哦。”芦屋讪笑着挠起自己的头发来。

安倍晴斋一直看着他,从他的表情变化就知道那家伙心里怎么想的,不由地开始反省自己平时是不是太苛待属下,让人这么畏惧。

“好了,你回去吧,差不多是睡觉的时间了。”

“诶……”芦屋心里有那么点不舍,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来。早晨分房间之前,他一直以为两人能分在一个房间,谁知道分到后来安倍先生竟然被分出去了,当时那种失望的心情真是再清晰不过了,只是,想跟安倍先生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一点啊。

“怎么,不想回去?”安倍晴斋的声音染上了笑意。

芦屋抬头看了看勾起一抹浅笑的安倍,又低了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但是这个时间该睡觉了,要不今晚让毛球陪着你?”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安倍知道,是舍友们玩够了终于回来睡觉了。他皱皱眉头,把毛茸茸塞进芦屋怀里,一把拉起他,说:“快去睡吧,别忘了明天还有训练。”

芦屋一路上慢慢蹭回了自己住的那间房,看到伏西和嵯峨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只不过还没熄灯,应该是在等他回来。

“喂,芦屋,安倍没把你怎么样吧?”嵯峨坐起来问。

“嘛,看起来好像没事呢,我就说安倍倍是好人。”伏西依然躺在被窝里,看着芦屋换上睡衣钻进了中间的被窝,一脸安心地说着。

芦屋有点无话可说,不知道该吐槽安倍倍这个萌感十足的称呼还是好人这个词。他躺下来把被子拉起来盖在身上,想了想,说:“安倍先生他并没有生气啦,你们不用担心的。”

 

安倍晴斋睡的原本就不怎么安稳,于是当脸颊再次被摸了一把的时候,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毛茸茸蹲在胸口,短短的小爪子正准备收回去。看到人终于醒了,便着急地开始拽安倍的衣襟。

一把扯回被拉开大半的衣服,遮住露在外面的胸膛,安倍晴斋揉了揉毛茸茸,低声问:“怎么了,你不是陪着芦屋的吗?”

毛茸茸没法说话,只好往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看着安倍晴斋。

是芦屋出了什么事吗?这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安倍叹了口气,悄悄拉开门,跟着毛茸茸走向芦屋的房间。

门已经开了一条缝,大概是毛茸茸干的,安倍稍微拉开了一点钻了进来,便被屋里两个坐在被窝里的人吓了一跳。

“你们在干什么?”安倍晴斋走上前看了看芦屋花绘,就见他不安地扭动着,嘴里不停地嚷嚷着什么。

“小芦屋好像做噩梦了……等等你怎么知道?”伏西惊讶地看着他。

安倍默了一秒,他总不能说是毛球跑来告诉自己的,便面不改色地说:“有点不放心,过来看看。”

“这样啊。”伏西淡定地接受了这个解释,然后对愣在一边的嵯峨说:“嵯峨,要不你去安倍倍那里睡吧。”

“……”嵯峨看了看望着芦屋一眼都没匀给他的安倍,又看了看微笑着的伏西,默默地走了。

安倍这才俯下了身体,把耳朵贴向芦屋的嘴唇,他想听听这家伙做了什么噩梦。

“行政……行政……不要杀我!安倍先生?安倍先生你在哪里?”芦屋的手乱抓起来。

是这样吗?原来他还怕着行政,那个时候没有保护好他,才让行政差点下手杀了他。安倍的眼神黯淡下来,伸手握住了那只冰凉的手,凑到芦屋耳边说:“我在。”

伏西见状默默地躺下,并且自觉地转过去背朝着芦屋睡了。

安倍却没有注意到这个,他看了看嵯峨空出来的床位,犹豫了一秒便就着握着手的姿势钻了进去。

似乎是在睡梦中感觉到了这只手的主人是谁,芦屋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安倍把两人的手都塞在被子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挠着芦屋的手心,听着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下来,最后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

后半夜并不如安倍所希望的那样太平。

一向睡眠较浅的安倍被握着的那只手的动静闹醒了,因为这只手的主人似乎在不停地往反方向扯他。

“……这又是怎么了?”安倍低声骂了一句,抬头认真看了看,发现芦屋嘴里又在无意识地碎碎念:“冷……好冷。”

原来是冷了吗?所以想钻进伏西的被窝?蠢货,当然是我这里更暖和吧,你的手还在我这里呢!

安倍颇有心情地扯住芦屋的后襟想把他扯回来,然而他忘了现在的芦屋穿的并不是先前的衬衣,而是松松垮垮的睡衣,一拉之下,芦屋的大半背部皮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昏暗的房间里,安倍盯着那片光洁白皙的皮肤发了会呆,终于被一巴掌打醒了——背部露在外面越发觉得冷的芦屋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拉他,遂翻过身来十分干脆地一巴掌打了过来,不偏不倚落在安倍的脸上。

“……”安倍晴斋用光了一生的耐心来控制住了自己的手,然后一点一点地把芦屋扯了过来,拉进了自己的被窝。

找到热源的芦屋终于闭上了嘴,安心地窝在了安倍的怀里,安倍于是十分自然地把手搭在了芦屋的腰上:这样才能睡得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睡得并不太好的嵯峨同学回来以后,默默地拉走了安倍晴斋,然后把芦屋推回他自己的被窝里,才躺下来补觉。

 

#毛茸茸时而是爪子时而有手指的就不要在意这种细节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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