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那——么可爱
#我连他们的万分之一可爱都写不出来
#貌似OOC的厉害
#OOC是我的,可爱是他们的
放学的钟声敲响了。
芦屋花绘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他感觉到整整一个下午都集中在自己背上的目光终于消失了,尽管教室里开着空调,芦屋还是觉得背部几乎要被那宛如实质的目光灼伤了。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有一个星期,具体要从哪天说起呢?
芦屋想起那个让人面红耳热的周末,在听安倍先生讲题的过程中,先是被安倍先生目不转睛地盯了一分钟,然后就被咬住了耳垂,然后,就被舔了。
被舔了。
舔了。
想到这一秒,芦屋再一次捂住了耳朵,企图让它不那么自觉地热起来。
呆滞了五秒后,芦屋猛地推开了安倍晴斋,睁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上司。
“安倍先生这是要做什么啊?!”似乎是忘了这还是在自家的店里,芦屋控制不住地喊出这么一句后,发现自己破音了。
那个一向面无表情连一个笑容都舍不得给的安倍先生却缓缓地勾起嘴角,慢吞吞地说:“嗯,就是突然觉得你很可爱,所以想亲亲你?”
芦屋退了小半步,终于还是斗胆上前摸了摸安倍的额头:“安倍先生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去看医生?”他大概是忘了此人刚刚“轻薄”过自己。
安倍晴斋无奈地抓住芦屋的手腕,放柔了语气,说:“我很健康。”看芦屋又想说什么,赶紧加了一句:“我的神智很清醒不用去医院谢谢。”
芦屋的手被安倍握着,忍不住想挣开,却见安倍用着一种从未见过的温柔目光看着自己,顿时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了。安倍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人的耳朵从刚才的粉嫩迅速地变红,仿佛要成为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慢慢地凑近芦屋的脸,那温润的嘴唇就近在眼前,安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芦屋,观察着他的反应,很好,这家伙似乎是呆住了,连逃跑都忘记了。
就在这时,门口的风铃响了。
芦屋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他回头就看到一个女孩子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自己,然后急急忙忙地鞠了个躬:“不好意思打扰了,请继续!”接着,像风一样跑了出去,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
“……”
“那个,安……安倍先生?”
“嗯。”
芦屋不敢看他,眼神四处飘忽之际,看到被遗忘了很久的毛茸茸可怜巴巴地窝在作业本上,赶紧抱了过来,举在眼前,这才说着:“安倍先生,你看天也黑了,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
安倍晴斋看着那家伙像只螃蟹一样,横着步子挪进了柜台后面,然后把毛茸茸放在柜台上挡住自己的脸,就此不动了。
“那么,周一见。”
对于周一的到来,芦屋其实是拒绝的,但是学是不能不上的,成绩已经算不上好了,要是再逃课那简直是雪上加霜,请假更是找不到理由,难道要跟老师说自己害怕见到安倍同学所以不想去上学?
于是周一这天,芦屋进了教室就低着头,一眼都没敢往那个熟悉的座位看过,直到那一抹红色的衣角掠过桌边,随即身后的桌椅一阵响动,然后恢复寂静。
嘛嘛,放轻松,反正安倍先生平时都是睡着上课的,就和平时一样好了。
芦屋这样安慰着自己,却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随着老师开始上课,芦屋并没有听到平时很快就能听到的平稳的呼吸声,看来安倍先生并没有睡着呢。难道是良心发现想要好好听课了吗?
大概是大清早就在心里念叨身后那个人,安倍晴斋的目光转向了芦屋的后背,便没有移开过了。
喂喂安倍先生你好不容易没睡着倒是好好听课啊,不要盯着我啊!
芦屋在心里呐喊着,却不由自主地僵直了后背,保持着这个十分模范的听课好姿势直到下课。他怕自己稍微动上一动,就会吸引更多的注意力。
坚持到午休时,芦屋的整个上半身已经僵硬了,他忍不住活动了一下脖子,看到伏西拿着便当盒走过来:“小芦屋,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GJ伏西君!要不然我就要和安倍先生一起了!
芦屋顾不上看安倍瞬间黑了的脸,匆忙拿起自己的便当,拉着伏西的手往教室外冲去。
“哎……小芦屋不要这么急嘛,不等等安倍倍嘛?”伏西的声音飘进了教室,来不及反应被留在教室的嵯峨同学看着安倍身周具现化的怨念,也冲了出去。
看来太急了呢,吓着他了。
安倍晴斋叹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便当盒。向来都是去买面包当午饭的安倍,昨晚特意去了一趟隐世,向相熟的妖怪学习了做便当的方法,然后在物怪庵里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一盒姑且还算是能吃的便当——原本是想中午和芦屋一起吃的,不过现在看来,只好自己享用了。
夹起一口米饭塞进嘴里,安倍嚼了两下:果然没什么味道。
日子就这样到了星期五。
祛除妖怪的工作自然是不能停的,然而芦屋似乎用上了毕生所学的逃避技能,安倍总是抓不住他,只好自己完成,虽然芦屋那家伙平时也派不上用场,但重新回到一个人做事的生活,果然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芦屋今天却是不能像前几天一样一放学就跑了,周五恰好轮到他值日。所幸一起值日的还有三个同学,倒是不用担心安倍先生会对自己做什么……说起来安倍先生还能做什么,亲……嗯,亲脸吗?或者是……
啪!
芦屋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对其他三个同学解释:“有一只蚊子哈哈哈。”
“……”骗谁呢,教室里一只蚊子都没有!
终于做完了值日,黄昏正式到来,余晖洒落教室,晚风吹进来,带着一种温柔的凉意。
芦屋快步走向自己的座位,准备拿着书包跑路。
仅仅是一抬眼的瞬间,芦屋看到一直坐在座位上没动的安倍晴斋左手撑着脸,微笑着看向自己,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金色的发丝被余晖染出动人的光晕,在风里轻轻地飘起来。
是啊,安倍先生其实一直都是这么引人注目的。芦屋呆呆地看着他站起身来,伸出一只手。
那只手在芦屋面前顿了顿,然后轻轻地拂去芦屋肩头的一片树叶。
“别躲着我了,嗯?”
大概是心头那点焦虑和不安也被一并拂去了,芦屋点了点头。
安倍的嘴角微微上扬,说:“那么,明天下午要不要一起去看烟火?”
“好。”芦屋觉得自己也许是中邪了,要不怎么说话不受大脑控制呢?
“走吧,该回家了。”安倍拎起自己的书包,随即牵起芦屋的手。
“安倍先生。”
“提前对你说一声晚安。”
“虽然我很高兴,不过为什么不在晚上说呢?”